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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方芳夜话(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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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

我是你的依靠你是我的依靠有你在,我不再害怕孤单有我在,你不再害怕雨夜相拥而暖相依为命相濡以沫相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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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完她的肛门后,方芳身下又喷出了一大滩淫水,我朝她嘴里撒了一泡尿,算是帮她补充了点水份。然后我把她的乳环和阴环都摘了下来,抱着她躺到床上休息。

方芳趴在我怀里娇喘了一会后,轻轻地舔含着我的乳头,白嫩的大腿也贴到我的大鸡巴上慢慢地研磨起来。

我拍拍她的玉臀笑道:「老师,怎么着,你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唔……」

方芳摇了摇头说:「人家已经很满足了,只是担心你还没尽兴,如果你还要的话,人家还可以的。」

我摸着她红肿的小穴说:「你不怕操肿了屄明天爬不起来?」

方芳说:「不是啊,人家不光有屄和腚眼,人家还可以用嘴呀,还有奶子和脚来给你口交、乳交和足交,这些你都喜欢的,人家都可以为你做嘛。」

「嗯。」

我满意地亲了亲她,说:「下次再做吧,我已经操舒坦了,老师你也累了吧,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咱们睡觉吧。」

「嗯,好。」

方芳去卫生间又洗漱了一下,回来闭了灯,钻进了我的怀里。

「好好睡吧,宝贝。」

我把她搂着她吻了吻她的头发,方芳趴在我怀里乖乖地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就在我也准备入睡时,她忽然在我耳边小声地哼起了歌。

我说:「老师,你在唱什么歌?」

方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啊,对不起,我吵醒你了,人家以为你睡了,想唱歌给你听的。」

我说:「没事,你刚才唱的是啥啊?」

方芳说:「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你想听吗?」

我点点头说:「好啊。」

方芳抱着我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开口唱到:「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印没有脚步也没有歌声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在这大雪纷纷飞舞的早晨战斗还在残酷地进行我要勇敢地为他包扎伤口从那炮火中救他出来我要勇敢地为他包扎伤口从那炮火中救他出来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我的小路伸向远方请你带领我吧我的小路啊跟着爱人到遥远的边疆请你带领我吧我的小路啊跟着爱人到遥远的边疆……」

这歌声婉转动听,好像教堂里的赞美诗,听得我如痴如醉。

方芳唱完后低声问我:「涛,好听吗?」

我亲了她一下说:「嗯,好听,这是什么歌?」

方芳说:「是苏联歌曲,《小路》」

我说:「哦?老师还会唱苏联的歌啊?真厉害。」

方芳说:「这是老歌了,我小姨教我的,她说我阿婆活着的时候经常唱给我阿公听,她还会用俄语唱呢。」

我问道:「阿婆?阿公?」

方芳说:「就是姥姥、姥爷。」

我说:「那你就直接说姥姥、姥爷不就得了,咋还整台湾词啊。」

方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阿婆是上海人,我用『阿婆』、『阿公』这些称呼用习惯了,我们家里都不用『姥姥』和『姥爷』这些称呼的。」

我说:「上海人啊,哦,怪不得老师你说话这么贼拉好听。哎?你姥姥是上海人,那你们家是怎么来东北的?你姥爷是东北人吗?」

方芳说:「我阿婆年轻时就加入了共产党,抗战后期的时候被派到了东北。我阿公不是东北人,是苏联人。」

我惊奇道:「哟,原来老师还是混血儿啊。哎,你跟我说说,这段跨国的战地爱情是咋产生的?」

方芳说:「我不是混血儿啦,我妈妈和我小姨是。我阿婆和我阿公的爱情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你要听吗?」

我说:「当然要听,不美也没事。」

方芳说:「在抗日战争快结束的时候,苏联对日本宣战,阿婆为了保护老百姓的财物而被一名年轻的苏联红军强暴了……」

「啊?苏联红军啊?」

我惊讶道。

方芳淡淡地说:「嗯,任何组织都会有一些不好的人。」

我觉得也有道理:「也是,那后来呢?」

方芳说:「后来阿婆就嫁给了那个苏联红军。」

我奇道:「为啥嫁他?爱上他了?还是别的原因?」

方芳说:「我不知道,我小姨说阿婆嫁给阿公是上级领导的指示,因为苏联红军强暴中国党员,这种事情太丑恶了,但如果双方结婚就可以把丑闻抹掉了。不过小姨认为阿婆也是爱上了阿公的,不然的话即使是上级的指示她也不会同意的。」

我说:「爱上强暴她的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有什么。」

方芳紧紧地抱了抱我,说:「很多女人都会爱上强暴她的男人的。」

我说:「那个苏联人长得帅吗?」

方芳说:「外国人的模样都差不多,我看过阿公的照片,不觉得帅。」

我说:「那他有钱吗?」

方芳说:「他没有钱的。」

我说:「那他对你姥姥好吗?」

方芳摇头:「他喜欢酗酒,喜欢打女人。」

我说:「那你姥姥为啥爱他?」

方芳说:「爱情有时候是很糊涂的,非要说原因的话,我想可能因为他是个外国人吧。」

我顿时无语,难道嫁老外在民国时代就流行了?我记得我爸爸有一个朋友,家里很有钱,还是书香门第,贵族世家。这位朋友有一个女儿,长得非常漂亮,气质高雅,知书达理,外国名牌大学毕业,会多国语言,精通多种西洋舞蹈和乐器,还会做西餐和西点。后来嫁人了,我们都很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呢?

去她家一打听,她妈妈无比自豪地说,她嫁给了一个瑞士男人。宾客们纷纷地向其奉上热烈祝贺,真是门当户对啊,攀了高枝啊,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啊,祖上积德啊,祖坟风水好啊……

至于那个瑞士男人是年轻还是年老,是英俊还是丑陋,是富有还是贫穷,是健康还是残疾,是正常人还是变态狂,这些都不重要,没人关心。只要他符合两点就可以了:一是有白种人血统,二是有发达国家国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人畜皆可。

不过我并不歧视这些嫁洋女,她们和那些在唐宋时期来中国渡种的日本女人不同,日本女人所背负的是民族使命,而她们所背负的则是个人梦想。梦想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那些被洋人操过的女人,洗干净了给我操我也不会嫌弃,反正体毛和体臭又不会传染。

方芳见我没再说话,便继续说道:「战争结束后,阿公就留在了中国。」

我说:「为了你阿婆?」

方芳说:「算是吧,他要是回国,那他只是一名退伍士兵,但他要是留在中国,就可以享受很多特权。」

我不由得点头:「嗯,聪明的做法。」

方芳说:「后来文革时阿公逃离了中国,阿婆被批斗,被红卫兵折磨死了,妈妈的哥哥姐姐也都死了,只剩下年幼的妈妈,和更年幼的小姨。」

我说:「你阿公去哪了?回苏联了?」

方芳说:「不知道,中苏决裂的时候他坚决拥护中国,我想他应该不敢回苏联了,反正以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我问道:「那你阿婆是因为啥被批斗的?」

方芳说:「传播资本主义反动歌曲,就是那首《小路》在那个时候那是禁歌,不能唱的。」

我有些惊讶:「就为这?这简直比文字狱与还变态。」

方芳说:「是啊,不过那时候只要你没有乱七八糟的思想就没事了,这样才能稳定社会,实现共产……」

我说:「没有自由的思想那活着还有意思吗?」

方芳说:「只要让老百姓们有饭吃,饿不死不就行了,还需要思想做什么?思想越多越痛苦……」

我说:「可那样的话,做人不就和做猪一样了?吃饱等死。」

方芳小声说:「做猪又有什么不好?」

我愣了一下,继而感叹道:「老师你境界真高啊!」

「嘿嘿,哪有啦。」

方芳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

我笑了:「我不是在夸你啊,算了,你接着说,后来又怎么样了?」

方芳继续说道:「妈妈长大之后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三十多岁的老干部。」

我说:「也就是你爸爸?」

方芳说:「嗯,不过我没见过他,在我出生后不久,文革就结束了,爸爸是第一批被清算的,他入狱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我轻叹道:「老师,你的命真苦啊。」

方芳淡然地说:「这还好啦,妈妈一个人把我抚养大,不过从小她对我的要求就特别严格,严格得都让人发疯。」

我感叹说:「还是有娘好,我想有人对我严格都没那命呢。」

方芳说:「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我七岁时我妈妈就去世了。」

方芳说:「哦,对不起啊。」

我说:「没事,你接着说。」

方芳说:「从小我所有的事情都由妈妈做主,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能留长头发,不能交朋友,不能穿新衣服。我小时候的衣服都是我小姨小时候穿过的,长大后的衣服是我阿婆生前穿过的,我小姨给我买过一件新衣服,结果被她当场烧了,还大骂了我小姨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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